-接下來的幾天,便是再忙,秦殤也會日日到溫府報道。
溫家的人是敢怒不敢言,溫世玉這兩日好不容易靠著詩作起來的名聲又跌了一些。
溫父更是都不敢出門,他受不了那些譏誚的眼神。
溫世玉倒是比他強了不受,日日頂著那些人的眼神出門,他表麵看起來不受影響,但是他的心裡卻已經將楚卿和秦殤恨到了骨子裡。
那日,他親眼看到那二人做那親密的事情,在他心裡,他已經認定楚卿和秦殤滾了無數次的床單了。
“賤婦,賤婦!”
除去應酬之外,這幾日溫世玉最常做的便是將自己關在書房中,說是在創作,其實是在發泄,如若不然,他根本維持不了表麵世家公子的摸樣。
他畫了很多的畫,都是楚卿的。
可是,這次他卻一張都不敢留,畫一張撕毀一張。
他畫的都是兩人交纏的身影,隻不過上麵的人由秦殤變成了他。
他如今全靠這些來發泄。
他告訴自己不要急,再過十多日,楚卿完全昏迷,隻有他能喚醒。
等到楚卿醒了,再不會記得秦殤,她隻會聽她一個人的,那時候便是讓她跪下給他舔、腳,她都不會反對。
正當他在想入非非的時候,房門被人敲響。
“誰?”
溫世玉警惕的問道。
“駙馬,是妾身。”
門外傳來林晚晚的聲音。
溫世玉聞言眼神一冷,將手下的畫撕碎,這纔打開了房門。
“你來做什麼?”
“妾身又想起一首詩,特來告訴駙馬。”
聽到這話,溫世玉臉色緩和了一些,打開門讓林晚晚進來。
林晚晚將自己早已抄下來的詩遞給了溫世玉,溫世玉看完眼睛一亮。
不得不說,每次林晚晚拿來的詩都會讓他意外的驚喜。
他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林晚晚:
“你倒是有些本事。”
林晚晚低下頭,適時露出白、皙的脖頸:
“妾身再厲害也不能越過駙馬去。”
聽到這話,溫世玉心裡極為的妥帖。
同為女人,為何林晚晚能如此的知情識趣,而楚卿卻從來都不肯低頭?
“對了,駙馬,妾身還有一個好訊息告訴駙馬!”
“說!”
“火鍋在江南等地賣的不錯,凡響很好,不過幾日的功夫便已經盈利數萬兩銀子。”
當時,他們本來想要在京城弄火鍋,誰知道秦殤卻先他們一步,所以他們趕緊去江南那邊弄了。
果然,這是個掙錢的買賣。
聽到掙了銀子,溫世玉的臉色又好看了不少。
世家子弟可不是吹風長大的,儀態風範什麼不需要銀子?
見他臉色好了幾分,林晚晚這才說道:
“這幾日,那位秦副統領日日過來,這傳出去......”
說起來,她也是那日撫琴的時候纔算真正的見到了秦殤。
她冇有想到溫世玉口中的煞星魔頭竟然長得那樣的好。
她當時便忍不住看呆了。
可惜的是,秦殤卻連看都冇有看她一眼,他的眼裡全是楚卿。
又是楚卿!
林晚晚心裡無比的嫉妒,為什麼所有的好事都被楚卿給占了?
“閉嘴!”
提到這件事,溫世玉的臉色就好看不起來。
林晚晚鄙夷的看了一眼溫世玉,眼中閃過一抹不屑。-